近一两个月的程序大概是这样。八点半左右收拾完玩具,再挑选一个陪我睡觉的玩具进卧室,先一骨碌爬到小床上大喊,“爸爸你把我拉起来。” 就拉着爸爸的手,脚蹬住小床侧壁爬到他肩膀上,“我是巴斯光年,起~飞~” 爸爸抱我在卧室里飞一圈,再把我扔大床上玩两下玩具,他帮我脱掉上衣,我自己脱裤子和内裤,再光溜溜跑进浴室,先作势把脏衣服往垃圾桶扔,作出一副恍然大悟“怎么扔错了”的姿态哈哈大笑,再扔回脏衣篮。往往这会儿我正憋着一泡尿,所以十有八九会大叫“我憋不住啦”,冲进淋浴间就开始尿,洗澡玩的积木玩具要爸爸帮忙拿进来。
爸爸先接半盆热水,我进去泡着冲一冲,然后爸爸开始给他自己洗、打泡泡,我趁此机会把积木拆掉装一个新车(往往是消防车、船、火车、拖拉机此类),装好之后他让我stand up开始打泡泡,我则开始用墙上贴的泡沫字母给爸爸做一个“明天吃的羊肉串”,并让他“尝一尝“。羊肉串上的食材非常丰富,有羊肉、包子、苹果、冰淇淋…… 身上打完泡泡sit down后,开始给头上打泡泡,之后就开始冲洗。现在对冲水到头上已经没那么抗拒,但还是会左右摇晃希望这一过程尽快结束。
头洗完接下来就是快乐时光了,我给自己定一个(虚拟)闹钟,然后在盆里唱着歌(白龙马,追泥鳅,Yellow Submarine……)各种玩和折腾。等爸爸洗完头,我就从盆里出来,恰好(虚拟)闹钟也响起来,发出每次都不同的有趣(口技)铃声。
踩着浴室地上的积水,等它们慢慢从下水口流走并发出“咕噜咕噜”的奇怪声响,接下来就是水蒸气绘画时间,画车、画火箭、画火箭的烟,爸爸再给我冲洗一番就可以出去了。把玩具放下,在吸水硅藻板上踩踩踩,等他给我擦干就裹着洗澡巾出去找妈妈抹油了。
题图:绘本《Little People, BIG DREAMS – David Bowie》的内文之一。